么,为何会来了这里?”
宁钰轩平稳了一下气息,语气陡然转凉:“这不都是你故作聪明,觉得我很好玩弄么?什么肮脏的手段都敢往我身上用,也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桑榆。”
关她什么事?季曼茫然得很,她今儿就搬到了佛堂,其余什么事都没做吧?
“侯爷,妾身能不能问一句为什么,您再给妾身定罪?”
宁钰轩嘴角带些讥诮,一言不发地翻身坐起来道:“我夸你聪明,不代表你能连我一起算计,歇着吧,我就是过来逗逗你,但是你这欲拒还迎,玩得真是没意思。”
言罢,起身就又离开了。
门外的甘草这才借着灯笼看清陌玉侯的脸,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古怪,侯爷怎么会过来这里?
被他这么一搅合,季曼显然是睡不着了,托着下巴想了许久,将甘草招进来问:“侯爷用过晚膳去过哪里?”
“主子,侯爷在雪松院用的晚膳,饭后往非晚阁走了一趟,见您不在,便又回了雪松院。”甘草是个消息灵通的,立刻将宁钰轩的行踪都说了出来。
雪松院,非晚阁,一处是千怜雪,一处是温婉。季曼没想通,这是谁用了什么法子,叫陌玉侯这半夜抽风地来她这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