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掩饰,不能说透问透,她不是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么?
老夫人给的补品燕窝,季曼也都毫不吝啬往侧堂送,温婉半夜咳醒,季曼还亲自起身,披衣出去找大夫。
如此几天,陌玉侯看季曼的眼神就柔和了不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季曼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刚产生的抵触,又慢慢消失了。
过了四天,温婉的毒终于是有惊无险地解开了,只是整个人还虚弱得很,大夫说要好好静养。
陌玉侯也算松了口气,坐在床边拉着温婉的手道:你且好好养,养好了之后,到我身边来。
温婉眼里一喜,含羞点头,却又看一眼旁边的季曼,有些顾忌地道: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季曼放下茶杯,认真地点头:是有些不妥,侯爷最好三思而后行。
如何不妥?陌玉侯微微皱眉。
季曼叹息道:侯爷莫要以为是妾身嫉妒,这些天侯爷也该看得出来,妾身对婉儿妹妹没有坏心,有人要栽赃陷害,妾身也是百口莫辩。只是妾身真心劝一句,婉儿妹妹现在只是丫鬟,又有侯爷的隆宠在身,在妾身院子里,妾身倒是能时时刻刻护着。若是去侯爷身边,一旦侯爷上朝或出门,婉儿妹妹不就落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