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真难伺候。
妾身只是有些困了。
陌玉侯顿了顿,道:等婉儿好起来,我还是会彻查下毒一事的。
嗯。季曼打了个呵欠道:认真查吧,别冤枉了谁,也别轻易放过了谁。
宁钰轩转头过来看着她的背:你不怕查出来是你,我重新废了你么?
妾身一直觉得侯爷不蠢。季曼翻过身来,看着他道:您要是能被一群女人玩弄,蒙蔽视线冤枉好人,那妾身也就认栽了,所嫁非人。
宁钰轩哼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怀疑你了?
怀疑妾身,也要拿出证据。季曼道:那种慢性的药珍贵又少有,侯爷很快能查出谁那里有,届时妾身也自然有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屋子里点着香,帷帐低垂,本该是花好月圆夜,床上两个人却是四目相对,一个眼含怀疑,一个目光坦坦。
最后宁钰轩放弃了,闭目道:睡吧。
嗯。季曼又背转了身子。
灯芯捏着鼻子走到后院,看着水缸里的死鱼,不明所以地问甘草:主子把这些臭东西留在这里干什么?都好几天了,要烂了吧。
甘草摇头:主子不让丢的。
两人只能给水缸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