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草的手,走过去问了一句。
椿皮一惊,头一抬,茶杯就掉了下来,茶水洒了她一身,杯子也碎了。
夫人
看她这么惊慌的样子,季曼示意甘草去将她扶起来:怎么了?为什么会跪在这里?你家主子呢?
椿皮抿唇,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我家主子应该在后院洗衣裳,奴婢今天犯了错,连累了主子了。
洗衣裳?季曼有些吃惊,这侯府里的侍妾虽然地位不高,可也是半个主子。洗衣裳这种粗活,怎么都轮不到柳寒云来做吧?
季曼让椿皮带路,一路上椿皮就断断续续地说了今儿上午发生的事情。
她抱着柳寒云的衣裳去后院交给婆子洗,哪知道就撞见了齐思菱的丫鬟半夏,抱着她主子那件春樱裙,万分宝贝地让婆子先洗,裙角上沾了脏污。
椿皮是先来的,硬生生被插了队。不过她性子随主子,也没争没抢什么。只是半夏非站在旁边挤兑她,一个不小心,就将她手里的衣裳推得也落进了洗衣池里。本来没什么,可是柳寒云的裙子上刚被泼了大片墨水,进去一染,那春樱裙自然就被染黑了。
齐思菱多宝贝那件裙子众人都知道,半夏当下就回去告状了。柳寒云一贯是个不会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