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淋淋的,拖在面前,一路进来地上都是水渍。
主子想不想去湖底看看?一张惨白的脸从头发中间露出来,带着笑问她。
季曼坐在床上,笑着摇头:不想。
苜蓿顿了顿,似乎是一瞬间词穷。季曼已经摩挲着将枕头边的一支木簪子拿到了手里。
这院子里什么东西都有,就是难得看见个鬼,有鬼也十有八九是人装出来的,只是她最近又得罪谁了,这么不放过她?
主子这么狠的心,连福儿也不放过鬼继续幽幽地道:今日便用命来偿我孩儿的命吧。
听到这里,季曼就一脚踹到了鬼的肚子上,果然是个实体,被踹得头发甩了甩,后退了两步。
趁着屋子里黑,季曼立马将簪子使劲往这鬼的肩上捅,听得一声惨叫,使出不知哪儿看见的防狼招数,一掌往上拍在他的下巴上,然后下床就往外跑。
灯芯!快报警!跑到门口季曼就敞开嗓子嚎了一声,嚎完发现不对,立马又道:快喊人来,有贼!
背后的黑影已经又卷了上来,木簪显然没能给他造成太大伤害,毕竟冬天衣裳厚啊!又不是电视剧里穿贼厚的衣服一根簪子就捅穿了。
季曼的脖子被掐住,挣扎着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