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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并没能将夏氏身上那股子浑然天成的乡土气息给磨掉。季曼倒吸几口凉气,看了看鬼白,压低声音道:有劳扶我去医馆吧。
鬼白点头,伸手将季曼扶上了马车,马蹄子里的钉子也取了出来,夏氏裹着包袱,哭哭啼啼地也跟着坐上来。顺便还打量了季曼两眼。
季曼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人皮面具戴得好好的,是张颇为清秀的男人脸没错。
这位夫人为何哭得这样惨?季曼粗着声音问了一句。
夏氏将鼻涕抹了,抱着包袱道:辛辛苦苦伺候人家快两年了,突然被一脚踹开,你说我该不该哭?
季曼有些没想通,夏氏不是好好的生母么?宁钰轩怎么会将她遣送出府?那好好怎么办?
也确实可怜。看了夏氏一眼,季曼开口道:看你衣着也不简单,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啊,是犯了什么错?
我可没错!夏氏捏着手,眼神有些阴狠,但是随即想到对面坐的是个陌生小哥,夏氏便又柔和了神色,低声道:是他那人心太狠,我以为随着孩子长大,他也会对我有些感情,谁知道他竟然是一直拿我当个奶娘。
医馆到了,鬼白勒马拉开了车帘:小兄弟,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