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润撇撇嘴看着季曼落针:你竟然会啊?
季曼好久没绣过了,聂桑榆都觉得手痒,拿起被朱玉润绣坏了的鸳鸯就开始抢救。
小时候闲着无事跟我娘学过。
朱玉润一脸崇拜地看着她:我娘死得早,爹又只有我一个女儿,所以把我宠得什么都不会做。
季曼点点头,也是看出来了,简直宠得无法无天,连男人都敢强上。
没关系,有下人可以做。今天同朱大人商量了,后天我就来下聘,然后问了媒婆婚期,会在这个月内迎你过门。
朱玉润眼睛又笑成了月牙:那可好呀,我终于能穿嫁衣了。
笑着笑着,自己眼睛就红了:可惜你不是他。
季曼真是越来越好奇朱小姐的这个他是谁了,可是问又问不出来,只得憋着绣鸳鸯。
喔对了,我其实会画画的。朱玉润拉着季曼的手,有些骄傲地道:也算我唯一会的才艺了,爹爹说一个才艺都没有,会被丈夫嫌弃。
季曼低头认真绣着,嘴里应道:嗯,会画什么?
朱玉润高高兴兴地就去将一幅画拿了出来,展开道:你瞧,我会画他!
季曼一怔,抬头看过去,画上的男人一身袍子绣了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