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云正拉着曦儿教他说一些漂亮话,外头椿皮就禀告说温婉来了。
这大半夜的,温婉能有什么事?柳寒云皱眉让她进来,就见温婉脸色有些发白地站在她面前,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丫鬟。
怎么了?柳寒云顿了顿,挥手让丫鬟们都下去,椿皮也就将曦儿一起抱了出去。
妾身从北苑来,见着些不该见的温婉想起那画面,还觉得心里难受:夫人可了解季夫子?
提起季夫子,柳寒云表情也不太好:我从哪里了解?自从他进府教世子功课,侯爷就常常与他在一处,连曦儿都没来看上两眼。
顿了顿,想起上次的事,她还有些不能释怀:上次朱侍郎母亲大寿,本还想问侯爷我是否要同去,结果侯爷带着那夫子去了,半句也没问过我。
温婉听着,心里更凉,捏着帕子轻声问:侯爷多久没来夫人这里了?
柳寒云看了她一眼:你还能不知道么?
时时刻刻打听着侯爷在哪里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侯爷半个月没进她院子了?就算是来也只是用膳,坐坐就走了。
温婉抿唇,鼻子有些酸:我日日夜夜盼着侯爷来,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已经努力改掉侯爷不喜欢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