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脸蛋,感叹地道:你要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好好歪着脑袋:我还是爹爹的。
对啊,所以夫子很难过。季曼假装伤心地说了一句。
好好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爹爹没有好好也会难过,先让爹爹不难过,再让夫子不难过。
季曼哭笑不得,这就是儿子跟着爹久了,事事以爹为先了啊。不行,她还得多给他讲两个世上只有妈妈好的小故事,洗脑就该从小做起。
丫鬟带着荷包从花园经过,径直去了柳寒云那里。
这东西有什么意思?柳寒云看了看那同心结和同心环,抿唇道:那季夫子不是要成亲了么,兴许是与别人的定情信物呢。
温婉坐在一边,皱眉道:谁家定情信物用这破东西,一点分量都没有。妾身也打听了,那季夫子要娶的是朱侍郎家的女儿,昨晚还在北苑闹腾着呢。就是这样妾身才觉得可恶,一个要成亲的男人,还来勾引侯爷。
柳寒云将东西还给那丫鬟,示意她放回去,转头看着温婉嗤笑道:如今这府里都没什么人了,就剩些自家人,我还以为可以安稳度日了,结果又来个男人。
成亲之后,他也是该搬出去住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威胁了。温婉绞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