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以及背对尸体拦着檀香的家丁,仵作便将温婉的衣物尽除,用刀将肚子划开,取出胃中之物。
空气里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檀香也忍不住捂着口鼻,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查清此物即可知道是何毒。仵作道。
宁钰轩点头,最后看了温婉一眼,伸手拿了旁边的白布替她盖上:厚葬吧。
是。家丁应了。
檀香看着陌玉侯脸上始终未变的神色,终于是彻底放弃了。这个男人没有心的,对曾经那般深爱的女子都能如此狠毒,还能期待他为情做些什么?
赢不过,最赢不过的就是这种没有感情的人。宫里头那位也赢不过。
查出毒和来源还要一天的时间,今晚聂姑娘估计只有在衙门过夜了。仵作朝宁钰轩行了礼。
无妨,你们照顾一二便是。宁钰轩淡淡地道。
家丁站在自家主子旁边,看着温婉的尸体被抬走,看着仵作拿着东西离开,四周都没人了之后,侯爷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还是莫用情最好。他道:情才是穿肠毒药。
家丁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宁钰轩转身要走,便问了一句:侯爷去哪里?
衙门。
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