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扭脱臼了。
皇上正宠着的人,转眼就被皇后为难了,赵辙压着火气将尔馨带了回去,也没去指责沈幼清。但是东宫的人便有那么几个在沈幼清耳边嘀咕,说是皇上心里肯定怨恨皇后了。发妻一贯到了富贵时就是最不受宠的,皇后娘娘哪怕是怀着孩子,估计在皇上心里都没什么分量了。
这些个宫人也是人精,不当着沈幼清说,反而坐在宫殿门口的阶梯上偷偷说,却又让沈幼清想不听见都难。
赵辙已经不在乎她了吗?沈幼清捂了捂自己的肚子,难过得当即就要乘轿子去问皇帝。
结果轿夫带着她绕了道,磨磨蹭蹭半日,刚好掐着皇上准备宠幸宫人的时候将皇后送到了紫辰殿。
季曼在侯府里,和宁钰轩面对面坐着,一起端起茶杯来喝了口茶。
听闻帝后冷战了,皇后气得差点流了产。季曼放下茶杯叹了口气:你也太狠了。
沈家萧家这桥不拆,最后不安生的还是我们。宁钰轩放下茶盏,颇有些赞赏地看着她道: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还帮我递了梯子。
季曼啧啧两声摇头:碰巧而已。
谁知道这人的手竟然长到宫里去了?不是看起来挺安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