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穿着白衣服、戴着头套、口罩和白手套的人,遍布起居室,书房,会客厅,他们大都蹲着,手里拿着刷子或者放大镜,一边神神叨叨嘀咕着,一边处理着手上的物件。
空气中满是奇怪的味道,酸溜溜的,像是藏有烂苹果的密闭柜子突然被打开瞬间的味道。
一身灰色秋季猎装的凯瑟琳,迈动穿着鳄鱼皮长马靴的大长腿,走过各个房间,眉头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一行人默默跟在她身后,谁都不敢说话。
这次日内瓦之行,眼前这位美艳的夫人,让他们第一次认识了什么叫贵族,什么叫气场。
无论常服,猎装,还是晚礼服,无论喝咖啡下午茶,骑马狩猎,还是社交宴会,她总是能轻松应对,游刃有余,成为现场光彩夺目的一个小小焦点。
一行人走进张恒的卧室,这里成为了最后安静的所在,没办法,接待、会议等事务也只好放在这里进行了。
“凯瑟琳,辛苦你了。”一身轻便家居服的张恒,上来紧紧拥抱住她,在她耳后亲了一口。
一路奔波,两天捭阖的疲惫一下子消散大半,凯瑟琳下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原本犀利的眼神柔和起来。
“你怎么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