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地尿,一边尿还一边吹着下贱的口哨,薛春兰涨红了脸扭过头去,嘴角气得哆嗦着。
郭阳心念电闪。
这个时候,如果他不顾薛春兰的安危,强行驾车离开,应该有很大的机会脱身。但如此一来,很可能激怒劫犯铤而走险,当场将薛春兰射杀枪下。
可如果错失机会,以后想要脱身会更难。劫犯如此凶残,倘若警方包围上来,双方交火之下,难免伤及无辜。自己这三名人质的安全更难保证。
想到此处,郭阳咬了咬牙,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推门就下了车。
劫犯正尿得畅快,眼角的余光发现了郭阳的小动作,不禁暴怒道:“小子,你要找死吗?滚回车上去,你再敢乱动一下,老子就一枪崩了你!”
郭阳苦笑一声:“老兄,我也尿急啊,你不能不让我也方便下吧?”
郭阳说着快步向劫犯走去,根本没有给劫犯思考应变的时间。
劫犯脸色一变,扬起枪指着郭阳,冷笑起来。
郭阳无动于衷不动声色地走到劫犯身侧,也开始解开腰带做撒尿状。劫犯扫了一眼,嗤笑一声:“小子,家伙不小嘛!”
一旁的薛春兰暗道一声无耻,羞愤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