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郭阳小腹上,郭阳吃痛,呻吟着,整个人都被踹翻倒在地上。
劫犯凶狠地扑了上来,而这个时候,郭阳手里的猎枪脱手落在一旁的地上。
劫犯黑熊般的身形压在郭阳身上,铁拳如风击打向郭阳的面门。郭阳猛然扭头,避过了这迅猛如电如风的铁拳,劫犯用力过猛,那只钵盂大小的拳头狠狠地擦着郭阳的耳边落在地上,竟然砸出一个小坑来。
一旁的薛春兰看得惊呆了,傻站在那里不动弹。
郭阳大叫道:“跑啊!赶紧跑!”
薛春兰这才慌不迭地深一脚浅一脚地没命向柏油路上跑去,也不顾方向,随意跑进了小镇居民区的深处。
见薛春兰逃去,劫犯大怒,骑跨在郭阳身上,双手铁箍一样掐住郭阳的咽喉,让他险些窒息过去。郭阳奋力挣扎着,一只手击打向劫犯的面门,却被劫犯狞笑着轻易闪过,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拼命伸展,抓住了猎枪的枪杆。
瞬间的功夫,郭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单手抡起沉重的猎枪,以某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弧度——或者说是形态,尔后用枪托重重地击中了劫犯的脑门,劫犯发出惊天动地的惨烈无比的叫声,脑门处鲜血迸流,溅了郭阳一头一脸。
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