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把手机塞进口袋,再次狂奔回家。
谢玉芝刚才出门去小区门口的副食店买了一小袋大米,路上遇到一个熟人就多说了两句话。刚回家就接了一个莫名其妙没人应答的电话,皱了皱眉才将电话扣死。
见儿子进门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谢玉芝不禁讶然:“阳阳,你这是咋了?看这一身臭汗!”
郭阳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欲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我去跑了跑步——妈,我去洗澡了!”
郭阳转身就换了拖鞋,向卫生间走去。他眼角的余光发现母亲欲言又止,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母亲。
“阳阳,下周日你有时间吗?有个亲戚家里办喜事,我想带你过去参加一下。”谢玉芝眉眼间掠过一丝不经意的复杂之色。
郭阳皱了皱眉:“亲戚?妈,哪里的亲戚啊?”
在郭阳的记忆中,母子俩这些年相依为命,几乎从无亲戚往来。母亲娘家那边,外公外婆不在人世,郭阳只隐约知道母亲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都在本市,普通的工人家庭。母亲为什么不与娘家亲戚来往,他并不知内情。反正在娘俩最艰难的时刻,母亲都没有向娘家亲戚求助。
至于父亲——郭阳自懂事以来,就没有问过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