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听错了。
这人是疯了吧！
郭阳饶有兴致的看着李文瀚面部肌肉的精彩表演，他从没想到过，人的表情竟然可以这么丰富。
人的脸上有八十块不同的肌肉，可以配合做出七千多种不同的表情，然而李文瀚脸上的肌肉似乎都独立了，配合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因为每块肌肉都在我行我素的展现着个性。
郭阳将自己呼之欲出的笑声憋了回去，但嘴角仍有些抽动。
“文瀚，怎么样？我的业务你们受理吗？”
郭阳的话倒是惊醒了震惊中的李文瀚，只见他面部的肌肉瞬间恢复了平静。
只见他直直的看着郭阳，似乎想把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深深地印在心里。
但看了很久他也没从郭阳的表情里，看出一丝端倪。
突然李文瀚想到了不久前看过的郭阳的资料，他的第一桶金似乎也是在股市上赚到的。
当时郭阳选的那只垃圾股，可是一连拉了十几个涨停板，而且就在郭阳抛售后不久，这只股票便跌了下来。
如果不是有证券交易所的那个女交易员作证，李文瀚根本就不会相信，人的嗅觉可以敏感到这个程度，就算是巴菲特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