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倒是让他长出了一口气,这要求并不高,二十万对炮头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贷是自己放的,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里,所以对他来说,即使免了李泰的帐,也没什么损失。
但也正是因为郭阳的要求并不高,竟让炮头生出了几分侥幸。免帐或是宽限些时日的要求,可是赌徒对催债的人最经常说的话。也许是常年在赌场放贷的职业习惯使然,让炮头有些习以为常的说道:
“真是抱歉啊郭先生,别的要求好说,但是愿赌服输,赌场就有赌场的规矩,就这么免了李泰的帐,恐怕不太好吧。”
炮头这么说,反而让郭阳神色一愣,但只是转瞬间,郭阳就明白了里面的蹊跷,这是得寸进尺啊。
想到这里,郭阳不禁摇头,看来这世界上,喜欢自扰的庸人并不在少数。
“我说炮头,你真以为你是地头蛇啊,蹬鼻子上脸是吧,呵呵,是黄海坤没给你把话说清楚啊,还是你隆盛合的炮爷想改行?”
“你......”郭阳的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他炮头上次受这样去屈辱,应该是十几年以前的事儿了。如果不是郭阳,他甚至记不起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