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不爽的沿着河流往下走,老杨追上去说道:“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你跟他们不是圈子里的,以后别接触就好。”
“不,我在为娜塔莉难过,她怎么能觉得拍摄这样的照片无所谓呢?我了解艺术,我接触艺术,可那两个摄影师不像搞艺术的人。”妮可落落寡欢的说道。
“你不了解娜塔莉,”她又说道,“因为某些原因我曾经多次转学,这样总是不能融入新环境,同学很多、朋友很少。娜塔莉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在中学认识,她帮过我许多忙,也保护过我,我爷爷曾说她是个女侠客,可是现在她不是这样子了。”
“这就是时光和环境的力量,它们不言不语,却能将两个好友变得形同陌路。”杨叔宝轻声安慰道。
“娜塔莉变化太大了,大学时期还不是这样,现在我在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曾经的特点了,阳光、坦诚、硬气、桀骜。”
越说她的情绪越失落,背影逐渐寂寥。
激荡的河水冲撞在石头上变成浪花,它翻腾而起拍打在岸边延伸出来的草叶,草叶被拍的弯曲,但浪花退走它又会倔强的伸展起来。
看到这一幕妮可不走了,她停下怔怔的说道:“刚才她那么说话我以为只是在搞怪,或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