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大锅烧了起来,郑启红和杨叔宝的大姨、舅妈们在忙着剁酸菜,一棵棵酸白菜被捞出来摆放上案板,郑启红挥舞菜刀咣咣咣的剁了起来。
白菜根不能丢,她递给了等在门口的老黄。
老黄咬了两口吐了,摇摆着尾巴悻悻的跑开。
猪排被晾了出来,杨叔宝的三姨出来问道:“老五男人,猪排怎么整?也剁碎了炖排骨吗?”
“炖菜太多了,不整了,这个我做烤排骨给你们尝尝。”杨正年擦着手说道。
一辆电动三轮车开进来,问道:“老杨,二百斤猪肉是吧?”
“嗯,秤给够了?”
“你它酿放什么狗臭屁?咱弟兄几十年了,我它酿坑你那几块钱?”
杨正年管这些?他重新上秤一看:“你不坑我几块钱,你坑我几百块!”
杨叔宝问道:“爸,买这么多猪肉干嘛?”
“灌香肠呀,今年香肠灌的少了。”杨正年在一个小本上签字,最后一起结账。
他们家有绞肉机和灌肠机,但灌香肠的真正窍门在于配料,这是秘方,所用香料差一点,最后味道差距就很大,这便是所谓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绞肉机被拖了出来,切成一块块的肉扔进去出来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