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学了这一句话。
饭局开始半个小时,杨正年又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真!”郑启红气炸了,“自己什么酒量没数吗?拖走!”
杨叔宝的舅舅笑道:“老妹儿,没事,这酒是正儿八经粮食酒,喝多了当场醉,但明天不难受,把他弄回去让他睡一觉就行。”
杨老爷子出来镇场子,郑启红盯紧了他,生怕他也跟自家男人一样被灌醉。
这顿饭断断续续吃到半夜,吃一会吹一会,正常来说还有打一会,但杨叔宝今天在呢,一有干架苗头他就把人给拖走。
当然,喝上头的人不肯走,杨叔宝有力气,不肯走的就扛走,送到雪地里撒泡尿便清醒了。
几辆车子轮流把人送回去,这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郑启红挥手道:“不收拾了,明天再说去吧,睡觉。”
杨叔宝给妮可使眼色,妮可因为喝了小酒而酡红的脸颊顿时白了,她嗫嚅道:“已经连续两天了,我、我不要了。”
“下雪天体验不一样。”杨叔宝偷偷说道,“你想想,外面雪花飘飘多浪漫呀,我们两个拥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彼此依靠,这才是夫妻。”
妮可想了想,被说动了。
这是年前最大的一场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