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一身英气的李传堂,看着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的武青犊,问道:“打熬两年之后再去不是更合适吗?”
武青犊深吸一口完,抬头看向自己从一开始,就没认真打量过的男孩儿,武青犊咧着嘴笑了一下,说道:“本来现在应该正在桌上劝你酒呢”
武青犊没有理会李传堂的目光,继续说道:“或许这件事儿,让你内疚了,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家没有人会怪你”
“为什么呢?”李传堂好奇的问道。
武青犊扔掉手里的烟头,蹲在了楼梯口,看着延伸的楼道说道:“因为我们这种人,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清楚的知道,我们要抓住的是什么,可能会面临什么结果,如果该想到的结果都想到了,可还是不愿意放弃一些人一些事儿,那就说明这些人这些事儿,是值得赌上一切的”
李传堂也自然而然的,蹲在了武青犊一旁,掏出一根烟递给武青犊,又问道:“再打熬两年之后再去不是更合适吗?”
“我觉得穷人最可悲的地方是,一旦碰上了一些惹不起的人物,就会放弃一些比如尊严的东西,去苟且偷生,美名其曰忍辱负重,因为一些人成功了,所以这种方式被很多弱者拿来借鉴,当然,最初的时候都在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