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班啊。人家和上面有关系啊。”赖子说。因为赖子经常朝那帮老娘们儿堆里钻,她们又个个都是家长里短的传播机,所以院里院外,山上山下,谁家有个大事小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等他孙女长大接班?”我不解地问。老王头这么大年龄,有闺女的话,我们也的叫阿姨了吧?
“老X头子年轻时逛窑子,玩坏了身子,不生育。他家的丫崽子是后来要的。”眼看要进院子了,所以赖子压低了声音说。
“逛窑------”。
这时从院子对面那片低矮的小平房里隐约地传来哭号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是如此寂寥的早晨似乎加剧了这种悲鸣的扩散强度,所以还是非常清晰地钻入我的耳中。我凝神细听,还能分辨出哭声不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有老有少,里面还夹杂着一声一声的呼唤,好像是在喊“爹啊-爹啊-爹啊------”。
我看了赖子一眼,他好像正在琢磨什么事,没听到哭声。我刚要提醒他一句,就看长青从院子里急冲冲地走出来。
“王姨她家老头可能不行了!我一会要是不回来,帮我请个假”长青冲着刚刚走到院门的我俩说。不等我和赖子回话,他头也不回几乎是一溜小跑,直奔对面的一条小胡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