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么远,不带钱?”我迷茫地问。回头撇了他一眼,又接着问道:“你这家伙想啥呐?是不是又和沟里的那个野娘们勾搭上了?昨天晚上办事去了?”
“扯逼淡!转山沟里那有够味的骚娘们啊?不稀罕勾搭。”赖子一惊!顿了一下,洋洋自得地说。然后又不以为然地说:“去多远啊?那还叫远?再说也花不着钱。”
“花不着钱?难道不吃饭吗?把在家里吃的拉出去,然后脖子系上?”
“去了你就知道了!”癞子说。他在卖关子,这是他的性格。
也许是春天的抚摸激发了我的春情,也许是直觉拱动了我的爱欲,也许啥都不是,就是春天萌动,我好奇地问:“那天公司上来的老白领的儿子咋这么像幽净啊?”
“那是幽净的儿子嘛”赖子嬉皮笑脸地说。“
“幽净的儿子?”
“你怎么像个娘们?打听这些烂事,放心肯定轮不上你!”赖子说。
“轮不上我!什么轮不上我?你们都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我说。从各种迹象上表明幽净和老白有不同寻常的过往,此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大家都不愿意明说。老白是我们局里的供销员,这是个风情万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