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没什么意思,哀家只是觉得,一帆风顺的人生太无趣了,而且有些东西不是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的,而是掌握在一国之君的手里,你想让它变成什么样,它就得什么样,所以该敲打的时候,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闻言,赵帝锐利的双眼一亮,然后点了点头:“太后说得是,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
这天,武成司一大早就翻过墙跑来找赵颜,可是赵颜却出门了,所以他只看见在院玩耍的赵律人,还有处在一旁的冬婷。
“既然赵丫头不在,那我晚点再来!”武成司说道。
“武二爷,等等!”冬婷开口阻止。
武成司回头看着她,没有开口,但眼神却似乎在问,你有什么事?
冬婷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与赵律人说了几句之后,才走到远处,见状,武成司虽然疑惑,但冬婷毕竟是赵颜的丫鬟,所以他还是跟过去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武成司问道。
“武二爷,您是黄金案的同伙吧?”冬婷开口就直接问道。
武成司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寒光,脸上却依然是玩世不恭的面容:“冬婷,你脑子没清醒吧?话可不能这么乱说的哦,否则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