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琉璃厂出来,张伟把那枚穿山甲的爪子就给扔了,什么文物不文物的他不在乎,他对“摸金符”这东西总是觉得有点膈应,要不是“摸金符”金属项链部分对他有帮助,他断然不会将这东西留在身上。
出了琉璃厂,白晓飞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挺哥,你是不是回来了?”
“废话,你丫可算起来了,看样子你昨晚玩的很疯啊,咋样有没有腰膝酸软的感觉?”
对张伟的调侃白晓飞秒懂,笑骂一声,“滚!我腰好着呢,甭说两个,就是四个也不在话下。”
“你且吹吧,还四个,两个都把你弄到下午这会儿才醒,要是四个你不得睡到明天去。”
虽然跟张伟烂熟,但涉及到这方面的话题,白晓飞还是不想深聊,便说道:“甭贫了,你在哪儿呢?”
“这会儿在琉璃厂附近呢,怎么了?”
“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回来一趟吧,我有点事儿跟你说,顺便你给我带点饭回来。”
“行,需要给你那俩妹子带不?”张伟问道。
“妹子在我醒来之前就走了,又不熟,就是酒吧认识的。”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你吃什么?”
“你附近有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