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孙不敢,刚才看叔爷跟师叔推手,我便知道自己绝不是师叔的对手。”
陈颍泉皱眉道:“这会儿你倒有了自知之明。你五岁练体,十三岁拜平度为师学拳,至今满打满算学了十六年的陈氏太极,也就刚刚跨进门槛。张伟呢?今年年初拜我为师,跟在我身边学拳不满二十天,到今天最多半年,如今一身拳法便是比你师父都差不了太远,但他仍旧低调行事,不惹是非。你倒好,学了三招两式便以为天下无敌了吗?”
“叔爷,我错了。”陈和贵看陈颍泉又生气了,赶紧低头认错。
一旁的王平度也向陈颍泉低头道:“师父,是徒儿管教不严,您老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他不光是你徒弟,还是陈家子弟,今天他要是打输了,我陈氏几百年的招牌就要砸他手里,我能不生气吗?”陈颍泉说着说着又上火了,对着张伟说道:“张伟,今天叫你来没别的事儿,我众多徒弟之中,你年纪最小,今天这场拳,你出场去打。”
“这……”张伟看了看垂头的大师兄王平度,有点没法儿答话。习武之人自古都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这种事儿上原本应该是大师兄王平度出马才对,要是自己出头,说不定王平度会不高兴。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