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过心急了,没计算这个时间周期。按“血凝鸠”的毒性来算,自己前天所打的那一针血清只能维持三天左右的样子。从前天打针的时候开始计算,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血凝鸠”之毒到现在还未发作,已经算是幸运了。再要拖延下去,恐怕自己难以见得了明天早上的太阳。
“这么说来,我就只有当一次小白鼠了?”孟缺舔了舔嘴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晃爷爷拿出了一根一次性的注射器来,道:“少废话,你小子到底要不要试?若不是的话,就赶紧滚蛋,趁早自己挖个坑躺进去,省得我去埋你。”
“……好吧。”别无选择的孟缺,还能咋说呢?横着是死,竖着也是死,反正都是死,倒不如赌它一赌。
“裤子脱掉。”晃爷爷动作很犀利,一将注射器拆出来,就立即将那一小瓶液体给完全抽了进去。随即拿出了一团棉花沾了点碘酒,在孟缺的臀部上抹了一圈,紧接着手起针落……
孟缺狠咬着钢牙,牙齿几乎都快咬碎了。
痛!这一针当真是很痛,比打那个什么啥的青霉素还要痛一千倍一万倍。药液一进入体内,那就像是一道火山洪流一样在皮下组织疯狂的肆虐,所到之处如扎如刺更如烫,难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