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的父亲。
今天寨子里连着就死了五个族人,让他这个族长心痛不已,更让他着急的是,他只有几岁七岁的小儿子海阔,今天下午时,身体也是有了状况,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儿,也是严重高烧起来,综合前几个死者,他们都是前一天有了这症状,最多就在熬过去一两天便是呼吸衰竭死亡的。
还有一件事让海雄风着急,那就是海心,已经走了有八九天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海心从来没出过远门,这一次是背着全寨子人的性命出去的,他担心寨子族人的生命,更是担心海心的安全,毕竟是他的亲骨肉。
蜡烛灯被钻进屋子的微风吹的呼啦呼啦的,一个看上去也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人给躺在床榻上的小男孩盖上被子,然后就走到了海雄风的身边儿,她是海心的母亲,海雄风的妻子,风竹韵。
“睡了?”
海雄风回头看了风竹韵一眼。
“嗯。刚睡下,高烧还是不退,这可怎么办……”风竹韵叹了口气道:“要不咱们带着阔儿出去求医吧,在这么等下去,怕是凶多吉少……”风竹韵只是叹了口气,她并没有像其他人家的妇女一样哭出来。
闻言,海雄风就皱了皱眉,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海阔,他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