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杨贵就更是把外面这对母子放到了心尖子上去了,没少给她们置私房。”
辰年一听到“城守府”三个字时就上了心,面上却是露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装腔作势地说道:“既是城守府的大管家,必然是有权势的,想他那外宅也小不了,怕是还请的有护院看宅。不去不去,没得为了几个小钱把自己再折进去。”
“没护院,那就是一处二进的小宅子,前面一对老两口看守门户,后面住的是那外室母子并两个小丫鬟。杨贵家里的母老虎着实厉害,他哪里敢明目张胆地给那外室置大宅。”
“哦?”辰年挑了挑眉,从眼角上斜睨了他一眼,“你怎么地知道的这样清楚?”
她这样一问,不曾想却引出了那破皮首领的苦水,他叹息一声,诉苦道:“不瞒大侠,咱们这些人也都是家里穷得捱不下去了,这才出来做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不过是求个饱腹,咱们不敢做那些太过伤天害理的事,也就是挑着那穿着好的,家境富裕的,从他们身上借几个小钱花花,一不叫他伤筋动骨,二也能帮他们挡挡小灾。”
辰年听到这里却被他的这套说辞给说乐了,抬起眼来仔细打量这泼皮首领,瞧他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八字眉,细长眼,鼻梁又细又高,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