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粗人,一辈子混得就是个‘义’字,绝不能见死不救。大哥,我来替这小子运功逼毒,你护住他心脉便是。”
张奎宿说道:“还是我来吧,我内力还深厚些。”
刘忠义不与他客气,点头道:“也成。”
刘忠义运功护住封君扬受损的心脉,张奎宿则将真气灌入封君扬经脉,以己之内力催动封君扬气血运行,将毒血沿手太阴、少阴、厥阴三条经脉逼向指端。很快就有黑血从封君扬指尖缓缓渗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铜盆内的清水染得漆黑。
辰年不等他们吩咐,动作迅速地换了另一盆干净的清水来。如此这般,直换到第四盆水的时候,封君扬指尖冒出的血丝才成了鲜红色,他面上的罩得那层黑气也已消失不见,只露出纸一般的苍白来。
张奎宿与刘忠义两个内力耗损极大,尤其是张奎宿那里,全靠着他深厚的内力才能强行催动封君扬真气运转,将毒逼出体外。待张奎宿撤掌,几次调息之后才勉强压下胸口翻滚的气血,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由人扶起身来。
文凤鸣便叫人扶张奎宿回去休息。张奎宿临走时把辰年独自叫到一旁,低声与她说道:“郑统领本就身受重伤,刚才又强行逼毒,经脉损伤极大,日后若无大机缘,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