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临睡前又叮嘱她道:“饮食上要小心,莫要随意信人,莫要离开这院子。”
他这一觉睡得比之前安稳了许多,再醒来时天色已是擦黑。因为没有点灯,屋子里极为昏暗。辰年并不在屋内。一门之隔的堂屋里有人在低声说话,其中一个声音稍清亮些,那是辰年的声音。另外一个声音则低柔许多,就听得这个陌生的女声问道:“这样说来他受伤很重?”
堂屋内,辰年就坐在灶台边的矮凳上,面上神色既是悲戚又是激愤,低声说道:“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早上的时候我还能强行喂些水给他,现在连水都喂不下去了。大当家私下里和我说他经脉尽断,又被毒伤了内脏。若是有名医诊治,还可能有几分生机,可眼下寨子自顾不暇,哪里能为他去请名医。只能挨着等死了。”
坐在对面的少女年龄尚幼,看着比辰年还要小了一两岁,容貌生得却是极为妍丽。一张细腻白净的瓜子脸上修眉俊目、秀鼻樱唇,自有一股风流婉转。她伸手轻轻按上辰年膝头,柔声劝慰道:“人常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咱们已是尽力了,就算他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他命不好,怨不得旁人。”
辰年摇头道:“小柳你不懂,郑统领是我求来的,只刚一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