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走。”她人微言轻,既然救不了清风寨,还不如索性就把这些事情彻底丢开去,眼不见心不烦的好!既想开了这些,辰年便粲然一笑,说道:“反正我义父也说了要你先照顾我一二,现在我没地方去,也只能先死赖着你了。”
封君扬闻言脸上不禁露出喜悦之色,轻快地翘起了唇角。辰年最喜他这副模样,一时不由又看得有些失神。封君扬便轻笑着伸出手轻轻地勾了勾她的鼻头,问道:“看呆了?又被皮相所惑?”
辰年被他一语道破心思,面上不觉有些羞赧,嘴上却不肯承认,便问道:“不是说你们这样身份的人从小就要学着喜怒不形于色吗?为何我瞧你却是喜怒都形于色?你是不是功夫还没学到家?”
封君扬失笑,他本就有意把她的心思从清风寨之事上引开,于是便故意问道:“你从哪里听到这说法的?你这么个小丫头,可知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
“我自然知道。”辰年答道:“是寨子里的夫子讲的,他当时还拿了我义父做例子,说我义父就是喜怒不形于色,必然出身极好,自小就学会了不叫人看破心思。”
封君扬不觉轻轻挑眉,“哦?”
“哪,就这样。”辰年手掌在自己脸前虚虚滑过,原本一张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