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出来,微笑道:“杨将军太过客气了,今日之事已是十分麻烦将军,应是改日君扬到将军府上道谢才是。”
杨成显然还有急事处理,一时顾不上与封君扬说上太多,只又客气了一下便带着人先行去了。封君扬待杨成离去了才又上车,辰年人极困乏,迷糊间却仍是不忘问他:“杨成会不会扣着我们做人质?”
“无事,江北之争和我云西无关。”封君扬答道,伸过手将昏昏欲睡的辰年揽入怀里,低声笑道:“先不要睡,这就要到了。你若是睡着了,一会儿我可无力抱你。”
辰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头往他肩上一歪,人却是睡得更沉了。封君扬无奈笑笑,只得将身后披风扯过来裹住她,将人抱入怀里。辰年已是两日一夜未曾合眼,精神又一直高度紧张,早就疲乏不堪。眼下人在封君扬身边只觉安心,于是再抵挡不住困意,眼皮一搭顿时就梦会周公去了。
再睁眼时人已是在床上,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屋内摆设似有些熟悉,她想了一想才认出这是封君扬的卧室,她还曾在这里给封君扬值过一次夜。只是当时睡的可不是这床,而是外面的软榻。她不觉转头往外看去,就见那软榻上果然睡了个人。
辰年想起身去看看那人是谁,一坐起来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