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还曾有人对他以性命相迫,仿若救不了人便全是他的责任。现瞧着她一个小姑娘竟能说出这样明理的话来,朝阳子十分意外,不觉多看了辰年两眼,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小姑娘,我瞧你人还算不错便也劝你一句,还是莫要嫁这世子爷,省得——”
“师兄!”乔老内力深厚听力远比常人要好,他听出封君扬就在门外,吓得忙出声打断了朝阳子的话。谁知朝阳子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仍是不紧不慢地将话说完,“??也省得以后早早就做了寡妇。”
这“寡妇”二字害得辰年眼圈又是一红,她垂目默了片刻,却是决然答道:“我们已是说要了要成亲的,岂能随意悔改。他活着,我就陪着他,日后他若死了,我给他守坟便是。”
她说完便向着朝阳子与乔老福了一福,转身出了门去。一到门外,就见封君扬在廊下含笑而立,见她出来也不说话,只上前牵了她的手默默领她回去。
两人一同进了书房,封君扬走到书案边低头细看她之前练的字,回身笑她道:“你脑子明明极好用,怎地在读书上却是没有半点天分?我这里都教你一月有余了,这字一时写不好倒也罢了,可连字都还能写错,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我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