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虽高,为人却不善言辞,一时真不知该如何替自己师兄圆全此事。封君扬瞧出了他的窘迫,反而开解他道:“道长是真性情,我辈看了只会更添敬重之意。”
乔老闻言感激不尽,忙道:“我师兄脾气虽古怪,可他心却不坏的,若有不敬之处,还望世子爷莫要和他计较。”
封君扬笑道:“我既然敢把性命交于道长之手,便是相信他的为人,乔老莫要多想。”他起身亲自送了乔老出去,待回来后便吩咐顺平去准备朝阳子所要的一切。等顺平也领命去了,辰年这走上前来,神色紧张地问封君扬道:“真的要那朝阳子给你疗伤吗?”
封君扬面上此刻已是难掩欢喜之色,笑着反问她:“不然如何?二十一岁死与二十四岁死有什么区别?”他本以为自己已落入绝境,不曾想前方却又亮起一丝希望,他怎么可能甘愿放弃。不管这希望多么微弱,他都不可能放弃。
辰年无法答他,莫说是封君扬,就算是换做她自己,怕是也要拿后面那三年来赌这五成把握的。这样一想,她便抬着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阿策,我陪着你。”
封君扬爱极了她这种干脆利落的脾气,不禁弯了唇角,双手握了她的手,应道:“好。”
两人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