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许久,忽地低声说道:“你且忍过了这段时间,待……”
“我知道,”辰年打断他的话,抬眼看他,“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眼下不过就是吃些苦头,我能忍。”
他两个都不傻,瞧出朝阳子这逼毒的法子太过奇怪,简直就像是故意在叫辰年吃苦头,偏此刻又不能不听朝阳子的话,更不敢与他再起争执,因此当下唯独只有一个“忍”字。
辰年瞧封君扬眉头紧锁不展,想了想便又说道:“阿策,你搬回去住吧。有你在这里,免不得要有不少外人来来往往的,不如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清静些也便于疗伤。再说过几日乔老也要为你修复经脉,我可不想到时候屋外一个病人屋内一个病人,咱们两个隔着窗子可怜巴巴地俩俩相望。”
她虽是这样说,封君扬却明白她是不愿自己瞧到她吃苦受罪的模样,他淡淡地笑了笑,应道:“好,正好我那里事务也多,在你这里十分不便。”
他果然就在傍晚时搬回了原来的住处,将这个安静的小院让给辰年独住。小院外安排了不少暗卫保护,院里却只留下两个侍女照顾辰年,均是和辰年已经相熟的。其中一个侍女瞧辰年脸上被晒得一片红肿,便说道:“表小姐那里像是存着专治晒伤的药膏,不如奴婢去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