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才高兴,”
封君扬微怔,静静看她半晌,说道:“辰年,是我错了,你莫要生气,我只是想你想得狠,只觉得你在我怀里我才安心。过來睡吧,我不动你。”
辰年抿了抿唇,回身在床上侧身躺下,与封君扬轻声说道:“阿策,你躺下,我们这样说说话,不好吗,”
封君扬忙也跟着躺下了,微笑着看她,问道:“好,你想说什么,”
辰年似是迟疑了一下,然后问他道:“陆骁做什么去了,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若说论起做戏來,女子似乎有种天份,辰年分明是与陆骁商定好了要他先找借口逃走,却又故作不知地來问封君扬根由。封君扬那样心机深沉的一个人,此刻心情激荡之下竟未瞧破,反而思及自己刚刚应辰年不再欺瞒她,便答道:“他应是去了漠北。”
“去了漠北,”辰年十分惊讶,半撑起身体去看封君扬,“他应了我义父要保护我直到义父回來,怎么会突然去那么远的地方,”
封君扬想了一想,答道:“漠北的鲜氏族正在内乱,他回去许是因着这个缘故。”
辰年闻言更是奇怪,“鲜氏族闹内乱了,”
封君扬点点头,伸手将辰年拉入自己怀中,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