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怕别人讲论了,”
封君扬却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哪里碍着我和芸生的事情了,莫说大伙都知道我和她是要成亲的,便是沒这回事,我们也是嫡亲的姑表兄妹,我护送她去哪里都不怕人说。我叫芸生随你一同走可是为了你,有她与薛家姑娘作伴,你回去也好与嫂夫人交代,岂不是省了许多口舌。”
贺泽被他堵得一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散了,强压下心头怒火与封君扬说道:“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我这里一个糙老爷们不怕什么,可薛家姑娘却是个小姑娘,两句闲话就能要了命去的。”
封君扬只笑了笑,沒有接话。
芸生已在车上等的不耐烦,挑起车窗帘子,问贺泽道:“十二哥,你到底还走不走,”
贺泽又看了封君扬一眼,这才上了马车离去。
芸生瞧见他刚才与封君扬低声交谈,还当又是在说她的事情,忍不住说道:“十二哥,我要与你们一起走不只是赌气。表哥现在待谢姑娘如心头宝,定是要带她去盛都的,我才不要杵在那里碍人眼。”
贺泽本就不悦的面色更显阴沉,低声斥责道:“胡闹。”
芸生委屈地嘟了嘟嘴,低下头闷声说道:“我才沒有胡闹,我又不是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