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发,一面脱着身上的外衣,一面问那小厮道:“刚才那女子呢。”
小厮答道:“她就是这院子的侍女,已经回了自己屋子,姑娘放心,沒人会疑心的。”
辰年将脱下的外衣交给小厮,回身看了看那狼狈不堪的床铺,不由皱了皱眉头,强压下心中的恶心跳到了床上,避开刚才贺泽与那女子躺过的地方,缩着身在床脚处坐下了。那小厮拿了她的夜行衣出去,刚将衣服藏好,果然又有人过來搜这个院子。
这回封君扬倒沒有亲來,却是郑纶带着人前來,将院子里的各处都搜了个遍,最后又搜到了贺泽卧室处。贺泽小厮忙上前拦住了他,低声说道:“这屋里刚才已是搜过的,只一个刚刚伺候过十二公子的一个丫头。”
郑纶不语,伸手推开了小厮,带着人进了屋内。这一次就将衣柜与床底都沒放过,床榻前的帷帐之前已是被封君扬削掉了大半边,床榻内的情景也一清二楚。辰年团着身子缩在床脚,低着头瑟瑟发抖,乍一看与之前那女子并无两样。
郑纶视线划过她身上时却顿了顿,往床边走了走,立在那里默默看向她。
辰年手心里都已经渗出了汗,满脑子都在想若是被郑纶识破了该如何做,是要拼杀出去吗。可郑纶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