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内奸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张奎宿质问道:“此人是谁,你为何要与这人偷偷摸摸见面,都与他说了些什么事情,”
文凤鸣心中已有算计,此刻并不怕他问,答道:“大当家,既然你问到了此处,那我就都说出來与大伙听便是,”他说完目光在场内扫视一眼,朗声说道:“各位兄弟,麻袋中的这人我的确认识,昨夜里也是与他偷偷地见了面。不过,我却并非要他传递什么消息,我只是托付他照顾小女若柳,沒错,我文凤鸣是有私心,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想叫她也跟着我惨死在这清风寨里,”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均是十分惊讶。
文凤鸣面露悲壮之色,忽地又拔高了声调,大声说道:“那日飞龙陉惨案,我寨中家眷死伤殆尽,谁人不痛,可大伙再回身看看,看看咱们现在这寨子,看看身边还剩下的兄弟,咱们清风寨死得何止那些家眷,不知大伙可曾想过沒有,为何冀州军要屠杀我寨中家眷,为何要对我清风寨赶尽杀绝,我清风寨在这太行山里待了几百年,与青冀两州都一直相安无事,怎就落得现在这般水火不容的境地,”
台下静了片刻,忽地有人叫道:“薛直,是因为杀了薛直,”
他这般一喊,台下顿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