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却是身子微微一僵,她脚还踩在那人身上,这点变化虽然细微,却瞒不过她。辰年脚上立kè 加力,厉声喝道:“快说!”
黑衣人还未开口,文凤鸣却在一旁叫道:“谢辰年,你莫要血口喷人!他分明就是我早年在青州时结识的江湖朋友,怎地会牵扯到了泰兴去?”
那黑衣人也**道:“我不认得什么贺家。”
辰年有意要诈一诈他们,故yì 先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才说道:“二当家怎地忘了?我可是刚从青州过来,贺家的人就在青州城呢,我也没少和他们打了交道,你说我是不是血口喷人?”
文凤鸣面色微变,稍一迟疑,便也向着那地上的黑衣人走近两步,却是质问他道:“你果真与泰兴有关?”
那黑衣人蜷缩于地,只痛苦地**,似是连话都已答不出来。辰年不觉松开了脚,往后退了一步,谁知那黑衣人却猛然从地上弹起,垂着双臂向着台下掠去。众人一时不及反应,竟叫他冲入了人群之中。
张奎宿忙喝道:“别跑了贼子!”
话音未落,那单舵主手中判官笔已是飞出,正中那黑衣人的背心。黑衣人惨呼一声跌下台去,待刘头领追过去看时,已是气绝身亡。
单舵主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