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说可好,”
张奎宿平日里待部属都极宽厚,此言无人反对,刘头领更是十分感激,回身引着众人进了屋内。张奎宿面色果然十分难看,显然是内伤颇重的模样,可听闻江应晨要他先解开穴道疗伤,却是拒绝了,只道:“我是罪有应得,不能为了我再坏了寨中规矩。”
他这样坚持,众人一时均有些为难,辰年却说道:“你不是还要看到那内奸伏法吗,既然如此,那该先保住性命才是,不然倒是若有变故,你非但不能为寨子效力,还须得江大叔另派人手來保护你。”
倒是这句话劝得张奎宿心动,便容人解开了他的穴道,盘腿调息了小半个时辰,吐了一口淤血出來,面色这才好看了些。
当下几人开始商议如何审问文凤鸣与那鲁嵘峰,江应晨又细问了问张奎宿,听他所说的都是昨夜就提到的,再说不出新的内容,便道:“张大当家,此事文二当家嫌疑虽是最大,可只凭着这些证据,可是无法断定文二当家就是那内奸。”
刘头领忙道:“难道那黑衣人还不是证据吗,若他们不是心虚,昨夜里为何要偷袭辰年,文凤鸣又杀那黑衣人灭口,”
江应晨说道:“眼下黑衣人已死,便算不得什么证据了,再说也不是文二当家杀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