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喊完,又忍不住去瞪那传密信给他的汉子,怒道:“你怎地做事的,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吗,”
那汉子却压根就不知这位谢姑娘是何人,他被顺平吼得糊涂,却又不敢问,只小心地看了封君扬一眼,小声替自己辩解道:“属下只寻到了几块残骨,并沒有分辨男女。”
顺平一噎,这才记起那密信上确是这样写的,是他自己想得差了,见到了那弯刀与飞镖,便以为那几块残骨是谢姑娘与陆骁的。不过这也怨不得他,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凑巧,莫说是他,就是连世子爷不也想差了吗,这样一想,顺平心里顿觉平衡了,忙又将接到密信后与封君扬所说的话全都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从沒说过“谢姑娘已死”这几个字,这才在封君扬身前跪了下去,告罪道:“全是小的办事糊涂,这才叫主子跟着虚惊一场,请您责罚。”
封君扬脸上悲喜莫辨,一直动也不动地立在那里,良久之后缓缓地弯了弯唇角,却是轻声道:“甚好。”
与此同时,三十里外的牛头山上,朝阳子正在给辰年的伤臂换药。往下刮那旧药膏时刮板触及伤处,痛得辰年不觉打了个哆嗦。朝阳子瞧她这般,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哪就至于这样疼了,小丫头,我瞅着你倒是越來越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