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我瞧着这事沒有这么简单。”
当天夜里,她与陆骁两个便换了夜行衣去宣州城守府里走了一趟,回來后与樊景云说道:“那库里并沒有多少银钱,估计只是个障眼法。”
樊景云奇道:“怎见得是障眼法。”
辰年却是笑道:“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山匪出身,干得就是这行买卖,只要站在那门外闻上一闻,就知道里面存的有沒有银子。”
樊景云一脸诧异,半信半疑,陆骁瞧他这般神情,忍不住说道:“你莫听她瞎说,她与你玩笑呢。”
辰年笑了笑,这才与樊景云解释道:“我们特意等到了那管库的官儿去查库,我一看他那面上的神色,就猜着里面沒有多少银子。他面上虽也严肃,可步伐却是轻快,毫无压力,骗不了人的。”
樊景云想了一想,与辰年商量道:“那我再去查,这回不只盯着那城守府。”
辰年点头,又道:“盯着人,咱们顺藤摸瓜。”
樊景云得了她吩咐,告辞出去,人刚到楼梯口,辰年却从房内追了出來,笑道:“樊大哥,我想出去买些东西,你可能陪我同去。”
樊景云有些不解,不禁看了她身后一眼。
辰年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