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直不见他?”
崔习闻言答道:“自从回来,道长就一直在东边那闲院子里鼓捣他那些药材,我这就叫人请他去。”
辰年还未说话,温大牙那里却已是跳了起来,应道:“我这就去,一会儿就要开席了,可不能少了道长。”
辰年笑了笑,“还是我去吧,道长那人心眼最小,省得叫他再挑礼。”
她说着便就转身往外走,人刚出了屋门没几步,陆骁就从后面追了上来,道:“我陪你一起去。”
辰年并未说话,轻轻地点了点头。此时天色已黑,便有寨众打着灯笼上前,想与两人照路,辰年那里却是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只与陆骁两人借着月色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待喧闹的人声远去,辰年这才与陆骁低声说道:“封君扬来了。”
陆骁听得愣了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却又听得辰年说道:“我猜着可能也是为着我的身世来的。”辰年微微一翘嘴角,似是自嘲,又像是无奈,轻声道:“我还记得以前在清风寨的时候,夫子给那几个好读书的授课,说过一词,叫做‘奇货可居’。我那时并不爱读书,也不解那词的意思。此刻想来,当时真该好好地问一问夫子的。”
她说到这里,却又想起陆骁是鲜氏人,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