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脉,偷偷问过此事。”他说到这里,面上又露出后悔之色,“哎呀,真不该一时心软,和他说不碍事了。”
辰年瞧他竟然这般懊丧,不禁哑然失笑,记起那时之事,便也笑道:“你那时还骗得我整日里去晒大太阳,害我脸跟锅底一样黑,不怪我叫人打你那一顿,”
朝阳子愣了一愣,从地上蹦了起來,指着辰年鼻尖叫道:“果然是你打的,”
辰年笑着看他,歪着头应道:“就是我打的。”
朝阳子恨恨瞪她片刻,自己却是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复又在她身边坐下,笑道:“你这小丫头,脾气就是这般干脆,不过也合了道爷我的脾性。”
两人笑得一会儿,辰年面上笑容慢慢淡了下去,低下头安静一会儿,忽地沒头沒脑地说道:“道长,我在练五蕴神功。”
朝阳子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來,立刻伸手过來探她的脉门。辰年并未躲闪,也沒有运功调息糊弄,任由他给自己切脉,只轻声说道:“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有时候性子上來,会忍不住想去杀人泄愤,把那些看不顺眼的人都杀了,但凡有一点对不住我的,都想杀了。道长,我总算明白了师父以前为什么会被人叫做魔头。”
朝阳子脸色阴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