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也不知是恼是怒,只张着嘴说不出话來。
陆骁笑了笑,正色与她说道:“灵雀,你不懂,我现在是该走了。我现在能给谢辰年的,她已不需要,而她需要的,我现在却还不能给她。所以我得走,去夺那些她需要的,回來给她。”
灵雀隐约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可又不明白这道理到底在何处。她还在愣怔,陆骁那里却已是翻身上马,回身向着她笑了一笑,道了一声“保重”,便就纵马向着远处跑去。
辰年在外寨待到天黑才回來,进得内寨寨门,边走边与身边人说道:“陆骁,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瞧我师父吧。”
身边那人顿了一顿,这才应道:“好。”
辰年听见声音微微一怔,转头瞧了崔习一眼,笑道:“一时习惯了,还当是陆骁在身边。”
崔习却只是浅浅一笑,岔过话題,说道:“茂儿这几日会说了许多话,十分好玩,只是喂饭不容易,不像之前那般喂什么吃什么了。”
辰年不觉想起前年冬天初见崔习等人的情形,那时茂儿不过十來个月,却是十分乖巧,便是粗米粥吃得都极为香甜。她不由也笑了,道:“走,咱们去和茂儿一同吃饭,我來喂她,我以前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