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样。崔习不知辰年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略一思量,答道:“勉强可以一用。”
辰年便道:“那正好,得借我用上一用。”
崔习抬眼看她,问:“你想做什么,”
辰年却是沒答,转身从柜上取了崔习寻來的江北几州的地图,在桌上摊开了细看。崔习心跳有些加快,俯下身來,用手指从虎口岭划到冀州,沉声说道:“你若想寻个地方起事,冀州最好。”
辰年看得片刻,却是微微摇头,伸手点了点太行山南端的宜平,道:“这里才最好。”
崔习不解,“宜平,贺家的宜平,”
辰年沉吟不语,只是看着那地图出神。崔习想她是在思量事情,不敢再出言打扰。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辰年这才抬头看他,却是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崔习道:“为何不夺冀州,反而要去夺一个孤立在外的宜平,”
辰年笑了笑,反问他道:“你现在夺得下冀州吗,”
冀州高城深池,易守难攻,想当初薛盛英几万大军都沒法从自家兄弟手中夺下此城,就崔习手下这些流民凑成的寨兵,除非薛盛显脑子出了毛病,肯大开城门迎他们进去,否则,攻城就是以卵击石。
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