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贺泽便就不动声色地跟了出去。郑纶心中虽是奇怪,却并未起身跟随,只坐在那里默默饮酒。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薛盛英与贺泽两人才谈笑着返回席上,却是在说如何划分地盘之事。
贺泽笑道:“雍州我可以不要,但是,襄州你却得给我。”
薛盛英爽快地笑了笑,指着郑纶与贺泽说道:“这事你得问我们郑将军愿不愿意。”
贺泽便端着酒杯看向郑纶,笑问道:“怎样?郑将军?”
郑纶淡淡一笑,“我是个武人,只管打仗,别的一概不管。贺将军你上了我家主公的当了,他分明是不愿意,又不好驳你的面子,这才往我身上推。”
众人闻言俱是大笑,便是薛盛英也用手指去点郑纶,无奈道:“这个郑纶,又来揭我的底。”
这一场酒宴直到半夜时分还热闹着,郑纶被贺泽等人灌了不少酒,醉倒在席上,身边亲兵欲扶他回自己院子,却被薛盛英拦下了,道:“不用回去,随便找间屋子躺一躺就是了。”
说完便有几个仆从上前,不由分说地从那亲兵手中抢过郑纶,抬进了旁边的一所院落。郑纶头脑虽有些晕沉,却隐约觉出此事古怪,也没有挣扎,只装作已醉的不省人事,任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