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辰年的脾性,就如辰年也极了解他一般。他不会对辰年放手,而辰年也不会给他时间去重新将她捂热。他很清楚,接下来,她要谋算的怕就是金蝉脱壳了。
封君扬默坐半晌,淡淡吩咐道:“看好了聚义寨的那些人,不管是温大牙,还是朝阳子,便是那崔习兄妹,也要着人看紧了。”
顺平点头,低声应道:“小的明白。”
封君扬轻轻挥手,示意顺平退下。只是他这里知辰年甚深,辰年又何尝不了解他。她带着傻大出了封君扬的住所,一路沉默无言,脑子里想得全是她若离开,温大牙等人该如何安排。依封君扬的性子,她若走了,他怕是要拿那些人泄愤的。
她这般边走边琢磨事情,难免会心不在焉,不知不觉中就走错了路,直走到一条小巷的尽头,前头再无道路,方才回过神来。辰年愣了一愣,不觉失笑,回身问傻大道:“我走错了路,你怎地也不提醒一声?”
傻大却是挠头,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以为大当家是故yì 这样走。”
辰年哭笑不得,只得沿着原路往回走。这样来回一耽误,她与傻大回到城守府时便就过了饭点。好在温大牙给他们两个留得有饭,他往辰年对面的凳子上一蹲,一面瞧着辰南吃